Sunday, October 29, 2006

睡了将近10个小时,
整个人感觉好多了,
烧也逐渐退去。

在睡觉前辗转难眠的几个小时里头,
想了很多东西,
也有很多东西闪过脑海里。
生病时候的自己,
是脸色最臭的时候,
脾气最糟的时候,
耐性最少的时候,
但也是,
自己最脆弱的时候。

会不禁想道:
如果这时身边能有人递上湿毛巾,
然后在额头上轻轻一个亲吻,
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仿佛是做了一场梦。

Saturday, October 28, 2006

很不舒服。
感觉身体很不舒服。
林黛玉可以滚一边去。

整身微热,
努力地集中精神,
不知搞什么的喉咙,
说话都辛苦,
更别说应酬。

就当我是period来吧。
别惹我。

Wednesday, October 25, 2006


快乐就是

在没人的麦当劳里头,喝杯香滑浓郁的香草奶昔。
尽管知道它很fattening。
看着大银幕上的Meryl Streep,自个儿不自觉地流泪。
吃到皮薄馅厚的水饺,一个人吃上两打也没问题。
朋友在生日前后还记得送上简单的SMS。
妈妈的芝士面包+苹果沙拉+炸鱼柳。
突然收到一张比月薪还要高的稿费支票。
《Hunter x Hunter》最新一期漫画上架(终于!)。
还有《蜡笔小新》及《名侦探柯南》。
和他一起吃晚餐。
把看了无数遍的《Sex & the City》再看一遍。
听到王菲一切安好的消息。
看到节目收视率飙升。
虽然这很少发生。
一大清早走路去gym时空气清新,没有大太阳。
gym时不需排队等待,也不用听见她老是发出的怪呼吸声。
还要gym后在桑拿房后“take a nappa”。
路边一招手便有德士。
但是要走meter的,不要霸王德士。
忘了皮肤敏感的问题。
网上读ahlic的部落格。
还有Mr. K及他darling的恩爱日记。
终于写完一篇很难下笔的稿子。
在上机前给妈妈一个深情的拥抱。
看见隔壁桌的小男生真的很可爱。
他还对我笑!
可以一觉睡到天亮。
人家说我穿粉红色很好看。
听林忆莲的《呼吸》专辑。
数字不要再继续往下掉。
热腾腾的干捞快熟面+紫菜酿料。
还有之前在超级市场里,一个人听着mp3 grocery shopping。
突然收到“可以和你做朋友吗”的email。
一个人去旅行。
哪里都行。
发现新烧烤口味的薯片很好吃。
林一峰推出新唱片。
老朋友前来公干时,抽空和自己吃顿饭。
手臂上的青筋渐渐凸起。
大众书局竟然有carry《Net & Books》。
还有惊见蔡智恒一年一本的新作。
老板说:新年期间可以拿假。
然后终于有机会和朋友一起拜年。
没红包拿也okay。
你读我的blog。
Keira Knightly可以再胖一点。
但胡杏儿就瘦回去一点。
自己的肚腩也是。
还有脸。
办公室可以不那么冰冷。
在录音室里没有鼻塞的困扰。
如果可以有一个人在身边。
写满两页满满的,快乐就是…

Saturday, October 21, 2006


这是我几年前在网上无意“撞见”的网页,
当时还不流行什么部落格,
但他已经开始在网上分享他生活的点点滴滴。

几年后我对他知道些什么?
只知道他在网上叫阿力,
香港人,
爱音乐爱阅读爱摄影爱时尚,
很阳光,
该是名空服员,
有着一名叫做李主任的亲密好友。
重点是,
细读他的文章后,
发现他的文笔真的很不错。
很有感觉。
很简单。
但有时就是简单的东西,
才容易打动人心。


诚意推荐给您,
“阿力脑电波”:http://www.ahlic.net/
以前一直不觉得自己迷信,
也不想迷信,
总觉得很不trendy,
哈哈。
但有时事情巧合得实在无法不令人屈服,
不禁令我也开始迷信。

俗话说:“好的不灵丑的灵(灵验)”,
似乎是一个诅咒。
本来觉得一切都只是“巧合”,
可是一次又一次的经验不禁怀疑自己:
难道自己真的如所说的,
真是“好的不灵丑的灵”?

皮肤敏感一直以来都是困扰着自己的烦恼,
有时甚至会影响睡眠,
影响心情,
影响工作,
最糟糕的是:影响自信心。
就像女性有月经一样,我的皮肤也会有“情绪起伏不定”的周期循环。
有时友人问说:你的皮肤最近似乎比较好了?
当我回答说“是啊”,
往往情况不久后就会相反,又变糟了。
因此,现在很避忌人家问我说最近怎么样了?
因为我不知道,
该怎么回答。

最近有两个朋友不约而同介绍同一个专科医生给我--
尽管过去已经有太多不成功的经验导致已经有点心灰意冷的我,
最后还是下定决心,
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不敢抱有任何期望的希望,
是多么地可悲。

谢天谢地,
情况终于有所改善,
医生还说:其实我并不需要特别禁口。
我听了后马上小小地喝了杯香蕉拌芒果汁
(因为有中医师说我对芒果敏感);
只是杯芒果汁,
应该不是多大的sin吧?

p/s: 对不起上帝,我还是说了“情况终于有所改善”,但请你眷顾我一下,好吗?
我已经有点累了...

Monday, October 09, 2006




林一峰的《随身听,随心唱》一直都是我心爱的旅游书。
不知道什么时候,
自己才能那么潇洒地一样,
能放下手边的一切,
“随身听,随心唱”呢?

一名前同事email了我一篇文章,
说的是“gap year”,
出奇地还有我欣赏的旅游作家褚士莹说的一番话,
特地摘录和大家分享:

Gap就是一條溝。大學畢業找不到方向,可以是一條溝;找不到工作的熱情所在,也是一條溝,」知名旅遊作家褚士瑩認為,人生並不只是一條直線,而是在人生的每一個轉換階段,都常常會出現一條「溝」。   

過去,「亞洲人就算看到了生命的『溝』,也不敢停下來,因為害怕落後大多數人。而西方人習慣對自己誠實,看到『溝』就跳進去思索,直到清楚明白,才跳出來,繼續人生的下一個階段,」褚士瑩認為跑得快的亞洲人,常常跑錯人生方向,又不敢回頭或修正,到頭來不一定比西方人快,最後甚至落得一個「事倍功半」的人生。

http://www.gvm.com.tw/theme/inpage_cover.asp?ser=12411

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处于gap year的感觉,
但是要真的放开手,
停下来,又需要多少的勇气呢?

Thursday, October 05, 2006


不客气的一句批评:
这是一部“雷声大,雨点小”的偶像剧。
早前看见《我们结婚吧!》的宣传片和剧照,
感觉很唯美,很有感觉;
但在启播后一看,
却发现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
有点失落,也有点失望。

原来,还是不要有太多的期望,
人生,才能活得轻松些。

两天前突然发现了一个网站,
里头竟然有我最喜爱的America's Next Top Model Season 1参赛者Elyse Sewell300多张照片!
尤其是这张有蛇环绕着颈项的照片,
更是我的心头爱。

本地的“我要做Model”早前也采用相同桥段,
要参赛者和蛇以及大蜘蛛一起拍照,
结果裁判的一致评语为:
“你没有和蛇或蜘蛛互动。”
说是容易,
单单要他们/她们克服心理障碍,
让蛇或蜘蛛在身上爬动,
已经是一大挑战;
还要他们/她们互动?
除非是养蛇人或蜘蛛侠吧!

看看这张Elyse的照片,
你说她有和小蛇互动吗?
但还是很美啊!

原本以为早上有开会,
所以一大清早便赶到报馆去拿杂志稿费。
无~法~置~信
这个月的稿费竟然比我全职的月薪还要来得高!
当然,不可能每个月都可以有那么多的稿费,
可是心里还是感到不可思议,呵呵。

过去几个星期的工作不是很顺心,
甚至萌生退意,
悄悄和同事聊着如果真的辞职,
可以有什么后路?
讲师?freelance节目撰稿?freelance记者?
虽然这是自己一直以来都很向往的生活,
但若没有一份正职在手,
心里总觉得不是很踏实...

在电视台的工作快两年了,
有种不进则退,毫无improvement的无助感和彷徨感。
自己什么时候才有勇气,
去踏出改变的第一步呢?

Tuesday, October 03, 2006

自己多久没有作画了?

小时候第一个画的便是小叮当和大雄,
然后在中学时候开始画漫画,
再开始尝试素描。
虽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天分,
但就是喜欢拿起铅笔胡乱涂鸦,
看到还不错的成品时,
心里便有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

作画,需要的是耐心与心思。
是专注的考验。

直到有一天突然发现,
自己似乎无法再作画了,
过去的感觉已经消失无踪,
就好像对未来的憧憬...
原来,长大,是这么一回事。

Monday, October 02, 2006


星期六晚上去看了光良演唱会。
两个多小时的演出,30多首歌曲,
是一场回忆的旅程。
尤其当他唱出我中学时代的歌曲时,
更是让我起鸡皮疙瘩,
往日的回忆就像幻灯片般迅速在脑海里划过。

心里觉得,
不是很喜欢光良在大型演唱会中的表现;
在小小的pub或咖啡馆里头,
配上简单的钢琴或吉它伴奏,
应该更能衬托出他那干净的声音。

"The Devil Wears Prada"很棒的一部电影。
Meryl Streep一直都是我心爱的女演员,
如果没有她,电影肯定逊色许多。

两个多小时的电影,
给予我很多的冲击。
工作。理想。妥协。自我。
尤其是当最近自己工作上并不是很愉快,
观赏这部电影时更是百感交集。

不断地在改变自己,
说是情势所逼,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但其实,真正的决定权,还是在你的手上。
还记得自己在追求什么吗?
为什么就这样委屈求全呢?

突然觉得自己很懦弱。
没有勇气离开,
没有勇气大力翻台。
原来造成自己最不开心的,
就是自己。

离开家里,已进入第六个年头。
当初提着行李,踏出家门的感觉,却似乎才昨天发生般地清晰;
只是,心里已经变得很平静,很踏实。
也很清楚,自己已经不再是六年前那个自己。

从新加坡回来,也已经快两年了。
电视台的工作还过得去,杂志特约方面的工作给予我呼吸的空间,
总算是一小部分梦想的实现--
尽管上不了主播台,一直都是心里最大的遗憾。

不知不觉间,
原来,电视已经成为了我家人和我联系的方法,
更正确地说,应该是我妈和我联系的方法。
因为只有她会每周日傍晚准时扭开电视机,
收看我的新闻节目。
听见我的声音,
看见我的模样,
知道我还,别来无恙。

刚开始她还会兴奋地打电话问我说,
哪则新闻哪则新闻是不是我VO的。
但日子久了,她也已经习惯在电视上听见我的声音了。
有段日子我病了,
细菌感染,无法上班,
请了两个星期的病假。
结果在最后一个礼拜时,她打电话问我说:
你是不是已经辞职了,怎么很久没在新闻时段听见我的声音?
我不想她担心,因为随便编了个借口回答她。
但是心里,却非常地温暖。

感谢你哦,电视机。